闻言,赵噙风也是有些质疑地看着自己手里面端着的燕窝,思虑片刻还是对自己身边的人道。
“快,宣太医!“
赵噙风刚刚吩咐完,随即便是把燕窝粥摔在一旁,微怒道。
“这是怎么办的事!把熬燕窝粥的人给朕叫来!“
可就这时,敏嫔连忙忍着自己喉咙处的恶心,故作温婉说道。
“陛下,不关燕窝粥的事。只怕是臣妾身子太弱了一些,无福享受这美味的燕窝罢了。”
但是这般的说辞赵噙风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听进去,只是生怕敏嫔再次出现什么意外,便说道。
“你先休息着,等太医到了,再说。“
敏嫔微微颔首,说道。
“是。”
说着便是拿起自己的手绢擦了擦嘴角,心里面虽然也是疑惑,却又不敢在赵噙风的面前多说什么。
这个时候熬制燕窝的厨子是一脸茫然地被带到了赵噙风的面前,面对已经是微怒的赵噙风,这个厨子完全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说,你是怎么做这个燕窝的?为何敏嫔喝了,恶心不止?!”
赵噙风直接是厉声喝出声,吓得跪着的厨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立马是匍匐在地哀声道。
“回陛下的话!奴才不知啊!奴才只是寻着往常的法子熬制这个燕窝,至于敏嫔为何会恶心不止,奴才是真的不知!”
“狗奴才,一个个的,都是怎么做事的!”
赵噙风也知道眼前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只能够是这般说了一声,剩下的还是得看太医怎么说。
便是慢慢地坐回了椅子上,手指着那几乎是一身冷汗的厨子道。
“若是你这吃食出了差错,别说是你这双做饭的手了,你这脑袋也是不用要了!”
“陛下饶命啊!”
那厨子哪里知道自己按照法子来做也能够是做出事情来,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心里面却是害怕极了,只能够是疯狂地给赵噙风磕着头。
而此时,太医终于是来到了落霞宫。
太医颤颤巍巍的,刚进来的时候还喘着气,想必是一路赶着过来的。
“见过陛下,敏嫔娘娘。”
太医有些艰难地跪了下去,还忍不住擦了擦自己额头出的密密麻麻的热汗。
但是赵噙风哪里管得了这些,连忙是催促着自己面前的太医道。
“其他的不必说,快些为敏嫔看看,是否是伤势加重?若是的话,你们这群庸医都得受罚!”
敏嫔的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太医听此,心里也是慌乱,连忙是半跪在敏嫔身边说道。
“娘娘,得罪了。”
敏嫔没有说话,而是由一边的栀儿慢慢地将敏嫔的袖子给掀了开来。
太医连忙是拿出玉枕还有绸布,将绸布盖在了敏嫔白细的手腕上,随后是将手搭在敏嫔的脉上,闭上双眼,细细地把着,生怕出现什么差错。
来来回回地确认了以后,太医先是疑虑,而又却是喜笑颜开。
忽然,太医便是突然跪下,大声说道。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赵噙风很是疑惑的,眉头微微一蹙道。
“何喜之有?“
太医连忙说道。
“陛下,娘娘这不是身子虚弱,是喜脉啊!”
赵噙风一愣,随即是站了起来,眼角难以掩饰激动之色。
“喜脉?此话当真?”
“回陛下,臣浸淫医道数十载,不可能连喜脉也把错。”
一边的厨子听到太医这般说,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是要为了这一碗燕窝送了命了。
赵噙风似乎是过了段时间才接受了这个事情,转身看着敏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