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雨卿卿惊恐的躲在床的里边,靠着墙的位置,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抓住胸前衣襟。
宸梦默默的看了雨卿卿一眼,旋即就很是无趣的收回了目光,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骗人,你们男人,就想着对我们女孩子做那种不好的事,我听好几个阿姨说过。”雨卿卿缩成一团,把头埋在双腿间,双腿间留出了一个缝隙,用观察宸梦有没有动。
“什么不好的事?什么阿姨?”宸梦坐在椅子上,撇嘴笑道。
“就是那种很疼很疼的是,还要在我们身上到处抓,很疼的,那些阿姨就是那样,被我爸爸他们弄死了。”雨卿卿眼角含泪,加上她口中所说的那些,真让人无法想像她的年少,是怎么度过来的。
宸梦有些无奈的笑笑,道“想对你做不好事的,那是畜生,我可想做什么畜生,当人多好。”
“你放心吧,我不会动你一根汗毛,我睡椅子上,你睡床上。”
说罢,宸梦拿起周围的椅子,摆出一个简易的木床,安逸的躺了上去。
雨卿卿本对宸梦没有一丝一毫的放心,可看见宸梦在木椅上睡去时,她忽然想起那个在山寨里,为她遮风挡雨的汉子。
那是她的父亲,山匪的老大,那个男人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十恶不赦,必将遭天谴的恶贼,但在雨卿卿的眼里,那个男人就是所有山匪里的一股清流,保护着她不被那个浑浊的泥石流污染。
曾经,就有过一个小山匪,偷偷溜进山匪老大的院子,也就是雨卿卿的家里,企图对雨卿卿实施不轨,关键时刻,那个男人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三两下把那个小山匪揍得半死不活,保护住了雨卿卿的清白。
自那以后,那个男人就在雨卿卿的房间里摆下了十几张木椅,做了一个简易的小床,每天晚上那个男人就睡在这个简易的小床上。
雨卿卿问过那个男人,那张床睡着舒服吗。
男人笑着回答,说,硌着背痛,腰也酸。
雨卿卿问,那你为什么要睡在这张床上。
男人说,我担心晚上有人也会趁机溜进来,对你做不好的事。
雨卿卿问,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睡床上,你是我父亲啊。
男人怔了一怔,许久后才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女儿你就像是一潭纯洁的潭水,而我却是浑浊无比的泥石流,你沾我一下,你依旧纯净,但你与我靠在一起了,你也就会变得浑浊,不再干净了。
其实男人是担心自己和这么漂亮的女儿睡在一起,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意。
即便那时候雨卿卿还是小女孩,但她散发的魅力,却让无数山匪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那个男人是雨卿卿黑暗的年少时光里,唯一的一缕光,可最后男人死在了一群黑衣人的弓箭下。
雨卿卿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她只记得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庇护伞,在山匪窝里的日子,只要有那个男人在身边,她什么也不怕。
宸梦睡在椅子上的样子,和雨卿卿脑海里的父亲很像,睡姿像,翻身的动作也像,只可惜,少了那个让少女心中安宁的鼾声。
那个男人的鼾声很大,寻常人听到那么大的鼾声基本就睡不着了,唯独雨卿卿听到那个鼾声睡得特别心安,她知道有鼾声的时候父亲就在自己身边,父亲在自己身边,自己就是安全的。
雨卿卿露出了一抹笑,她笑得很美,在窗口照耀进来的月光之下,像是一个刚刚落入凡尘的仙子。
她很久没有笑过了,方才露出笑容的那一刻,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感觉心中很舒服,长久以来她都生活在恐惧中,父亲不在身边,她害怕路上的随便一个男人,就变成那天想要侵犯她的小山贼,已经没有人能够保护她了。
时间流逝,宸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