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可能永远得意,十有八九都是不幸。
&nn,简单了解了目前沈氏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仿佛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恐怕此刻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似乎这一切都只是在于迟晚的决定,如果她早些离开沈暮南,沈暮南也许就会接受于维娜,今天的种种可能就不会发生。
但是有太多的可能了,迟晚并不能保证哪一种可能会发生,她只是想让自己爱的人过的更好。沈暮南低头的几率太低了,于家放手的几率也太低了,但沈氏绝不能衰败,迟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想了许久以后,缓缓扬起唇角笑了,低头,又抬头,回到房间里,沈暮南睡的很香,好像还在说梦话,迟晚靠近听,偷笑,沈暮南一定是做了美梦。
迟晚躺在沈暮南身侧,紧贴着他的身体,双目柔情,仿佛随时都会有什么来将他们分开,“晚安。”迟晚嘴里轻轻念叨着这两个字,合上双眼,“希望你会出现在我的梦里面。”
夜风吹动窗帘,仿佛如一个曼妙舞姿的少女,轻轻踏着黎明的脚步而来,带来了温暖,驱散了寒冷,却无法让人的心真的暖和起来,沈暮南渐渐有了苏醒的意识,他昨晚睡的很好,看一眼怀里的可人儿,亲吻她的额角,幸福的扬起笑容,他多么贪恋时刻的时光,多么希望时间能过的再慢一些。
窗外鸟儿歌颂他们的爱情,微风轻轻扫过人的脸颊,柔和又舒适,迟晚睡的正香,他能够感受到她匀称的呼吸,再没有比这更加美好的时候了。
慢慢的,迟晚睁开了眼睛,打呵欠伸懒腰,放空的双手环住沈暮南的脖子,她贴的更近了,像是小猫在他的怀里蠕动,漂亮的桃花眼里却带着几分惆怅,“早啊。”
“早,再睡会吧,时间还早。”沈暮南轻拍迟晚的肩膀,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稀碎的胡渣偶尔会触碰到她的皮肤,每到这时,她总会醛缩起身体,咯咯的笑,并且说这样一句话,“你的胡子扎到我了,好痒~”
每当这个时候,沈暮南总会笑的格外开心,他抱住她,用稀疏的胡渣抚摸她的脸颊,她咯咯笑的声音更大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在抗拒着,她推开他,摸摸自己的脸,故作气愤的说道,“差点害的我受伤!你要怎么办!”
沈暮南无奈的耸肩,挑眉,“那我只能养你一辈子了被~”
说完这句话,两人相识而笑,随后就是缠绵的一吻,这样的画面,不管过了多久再想起来时,总会觉得格外的温馨,不仅是沈暮南,就连迟晚都会贪恋这样的时光。
但好时光总是短暂,沈暮南不不得不离开去工作,迟晚身为贤惠的妻子,为他更衣打领带,他始终深情的注视着她,仿佛用多久的时间都不能将自己全部的深情赠与她。
“好了,”迟晚今天为沈暮南挑选的是一只绿色的领带,虽然有些怪异,但很配沈暮南的黑色西装,抚平西装,发现一根黑色的长发,弹开,迟晚上下打量着沈暮南,“世界这样未知,你觉得会有什么将我们分开吗?”
“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迟晚摇头,“只是突然想到了,而且很好奇。”她低着头,故意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忧伤。
“就算有,我也会紧紧握住你的手,永远把你留在身边。”沈暮南环住迟晚的腰,她的头贴着他的胸膛,听得到他心跳的声音,“明白了吗?所以不要再有这种想法。”
迟晚欣慰的笑,“好了,你该去工作了,我爱你。”踮起脚尖,她主动亲吻他,如果沈暮南再仔细些的话,就一定能注意到她眼眶中氤氲的泪水到底是何样的一种心酸。
直到很久以后,沈暮南才意识到今天,是别离的前兆。
“我爱你,等我回家。”沈暮南微微笑,转身离开,此时的他还无法意识到这个转身对迟晚而言意味着什么。
迟晚站在原地,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