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仔细的观看了一番,也不解安童的用意。
她连忙指着这心形酥饼,对着玥婴问道:“玥大人!这是何意?”
玥婴笑了笑,对着宋国公夫人说道:“这是黄川的富商进贡给安王陛下的心酥!”
“这心酥皮薄馅大,外表酥脆!里面的馅更是用百果做成,味道香甜,口感极佳!是点心中的翘楚!”
“安王陛下吃了一口嫌它里面包裹的内容太多,所以特赐您一块,还让我问问您,这酥怎么切才好吃!”
宋国公夫人听完玥婴说的话,又看了一眼已经放在桌子上的心形酥,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玥婴见她没有回音,连忙上前催促道:“姑奶奶!陛下还等着您回话呢!这酥到底怎么切才好吃呀!”
宋国公夫人闭上眼睛深思了一下,满头大汗的说道:“这酥不能切!一心才可长久!若是分心了,这酥恐怕就要坏了!”
“还请玥大人转达我的意思,告知安王陛下,这心酥我可不敢分着吃!还是请陛下吃吧!”
玥婴听完宋国公夫人的话,便将心酥放进竹篮中,往宫中复命去了。
宋国公夫人见玥婴走出门去,渐渐走远,她才松了一口气的说道:“看来我小瞧这个侄女了!”
王郁真一脸茫然的看着宋国公夫人,想来想去,也不知宋国公夫人所说何事。
宋国公夫人瘫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起一杯茶喝了起来。
王郁真上前请教的问道:“母亲!到底您是怎么了?安王所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宋国公夫人望着王郁真,嘴里说道:“可怕呀!我只要稍微一说错!那便会引来杀身灭族之难!”
“这么严重吗?我看见的只是玥婴姑娘送来一旁酥给我们吃啊!”
“我问你那酥是什么形状的?”
“嗯。。。好像是心!”
“那就是心!如果刚才母亲留下那盘酥,并用刀切开的话,那就表示这分心啊!和她分心!和安国分心!她这是在为杀我寻找借口呀!”
王郁真听完宋国公夫人的讲述,认为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但是又不敢顶撞自己的未来婆婆,于是只好沉默不言起来。
宋国公夫人眼睛不停的眨动着看着门外,心中却是万分的焦急起来。
“这个丫头看来真是不一般!用带馅的酥饼说我城府深,用一整个心代表天下一统,如果我刚刚切开那个心形酥,后果不敢想象啊!”
“她从哪里得知下毒的事是我指使的,王郁真并没有说出我呀!难道我的周边有给她通风报信的人?”
宋国公夫人想到此处,脖颈处不禁阵凉风袭过。
她随后安排随从去黄川有名号的点心铺里,称了几斤没有馅的心形酥饼,叫人给安童送了过去。
安童看着宋国公夫人送来的心形酥饼,连忙掰成了两半,竟发现里面一点果馅也没有。
安童放下宋国公夫人送来心形酥饼,然后对着来人问道:“孤的姑母可曾让你给孤带些什么话过来!”
那送酥饼的来人说道:“夫人让奴婢跟陛下说,心是那个心,但是里面不一定有馅!”
安童听完来人的话,笑着让玥婴给了她几个赏钱,将她打发了回去。
安童看着这没有馅的酥饼,忽然笑了起来。
玥婴上前问道:“陛下为何笑?”
安童指着没有馅的酥饼说道:“姑母为人狡猾!她能派人给孤送这无馅的心酥过来!证明她害怕被孤看穿!所有才要百般掩饰!”
“那陛下!咱们接下来怎么办!难道就放过她了吗?”
“放过她?这是不可能的了!孤本不想与他们有斗争,可是他们却偏偏不让!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孤不念亲情了!”
“玥婴传令下去!命令明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