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偷走咱们马车的人,肯定是被柴太尉打伤的一男一女!”
“鹤大侠!何以见得?”
“柴太尉!你看这马车印撤到了前面便消失不见,试问一个顺手牵羊的人,肯定逃跑时比较慌张,又怎么会处理车辙印痕?”
宋君升听完鹤飞云的话,点头说道:“师兄说的非常对!这车辙印记被人清理掉,只说明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安童听完两人的话,呵呵一笑便什么也不说了。
鹤飞云随后扒开旁边的野草,对自安童和宋君升说道:“你们看!他们从这里走的!”
安童和宋君升顺着鹤飞云扒开的野草的看了过去,一条深浅不一的车辙印记,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走!咱们跟上去!看看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鹤飞云说完话,腾空而起,按着马车印记追了过去。
安童与宋君升听完鹤飞云的话,施展轻功跟在了后面。
随后他们循着踪迹,一直走到一个县城中。
鹤飞云对着安童和宋君升说道:“他们应该在城中,万事小心!咱们分头行动!一会儿在城关集合!”
三个人随后混入了小城的人流里面。
安童来到西城区域,看见一街的美食,肚皮忽然叫了起来。
她随后开始了吃货的人生,先是糖葫芦,后是花生糕,再来一碗牛肉面,还要吃张猪肉做的千层饼。
安童吃饱了之后,正要离开这里。
忽然那一男一女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安童见状,连忙坐回她的位置,拿起一张她刚才吃不下的饼,将她的脸挡了起来。
只见那女子对男子说道:“想不到那柴女现在竟然这样厉害!”
那男子听完他的话,双手握拳,狠狠的打在桌子上,说道:“她竟然会天师道的绝学!你和门主为什么不是先告诉我!差点害死我!”
安童听着他们说话,好奇两人的长相,于是她拿着饼,慢慢的挪开一角看了过去。
只见男子,大约四十岁,络腮胡子,皮肤较黑,身上穿着一件青色暗连纹道袍。
女子则安童在熟悉不过,她就是禁军金花卫的统领白池芳,此时她身穿绿色紧身短袍,下身穿暗纹莲藤裤,脚上登着一双官靴。
“果然是你这贱人!婆娑门的废柴!竟然跟姐斗!”
就在这个时候,白池芳用筷子刚刚夹了一口菜吞下,忽然发现前方有人拿着一张肉饼,在偷窥他们。
白池芳见状,站起身来,走到安童的桌子旁,看见安童身穿着女子的绣裙,连忙坐下来说道:“这位姑娘!为何拿着一张饼看人!难道不怕把人看扁了吗?”
安童听完她的话,十分从容的回答道:“姑娘这是说什么话呢!侬看谁了!看谁了!尔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侬定要尔好看!”
身穿道袍的男子看见两人起了争端,连忙走过来对着白池芳说道:“她爱看谁看谁!关你什么事!快吃饭吧!吃完饭,咱们还得赶路呢!”
“不是!她刚才拿着饼偷看咱俩的!你不觉得的这女子怪怪的吗?竟然用大饼遮面!”
“哎!都跟你说了!她爱看就看呗!这中原女子看上我这西域大汉的又得是!让她看吧!至于她用饼遮面,不过是害羞罢了!中原流俗,繁文缛节罢了!”
安童听完那男子的话,心里道:“世间怎么会有这种自大的人!凭你的颜!白给你姐!姐都不要好吧!真是自恋到恶心!”
白池芳听同行的男子说完后,便又做回了座位上,吃起了饭,但是眼光却一步不移的落在了安童的身上。
这个时候因为两人的争执,招来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身穿道袍的男子劝退了百姓之后,坐到安童的侧面,色眯眯的看着安童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