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人嘞。”继而想着先前撞见时,此人身侧那柄不知跟脚的剑,并又觉着“但愿是个不错的善缘吧”。
    老管事收起心思,转身回了渡船顶楼去了。
    围观众人做鸟兽散,有经常往返两洲的,倒也碎嘴一句“敢情这海上的小贼,还兴换人的啊。”
    身边有打趣的,并在补充一句:“兴兴向荣嘛,不过可见大家过的都不容易啊。”
    说笑间,各自散去。
    ……
    一炷香的功夫,宋就换了身干净衣裳,整理了仪容仪表,一时间没有被安排什么事,闲的发慌,也就游荡到了船尾,瞭望远方。
    碧空如洗,海风撩拨,青丝飞扬,约摸三息之后,上半身已经不听使唤,堆叠在护栏上,哇哇不止。
    果真还是那小破渔网更加舒适一些。
    负责临时支使宋就的小队长,不久后找到了脸色铁青的宋就,帮着捋了捋背,说到,“刚开始都这样,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宋就白眼一翻,已无力吐槽。
    这世间是真的再无别的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