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一种超然的归属感,为此抛头颅洒热血不过是最轻松写意的一件事。
    “……师兄,那姜由要不要派个人跟着?”说话的是林不二,他在擂台上虽然赢了,却在离场时吃了个暗亏,因而对那散修姜由,他还是很有些看法。
    “按着师弟受创的过程看,那姜由恐怕只是一个媒介,明天我会亲自去见一见他,具体接触过再看吧。”
    画宿影话锋一转,“这两个月聚集到宗门附近的邪修,魔修不知凡几,外门执事堂的损失大家也都看到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掉以轻心。”
    “看来是有人想借这个机会试探些什么啊。”
    “不排除这个可能。”
    ……
    东流一直没有接话,抱剑而坐,不知神游何处。在座所有人中他的资历最浅,却没人由此看不起他。入门虽晚,却已经是金丹境的修为,再又这短短两了月累积起来的名声,已经使他成为玄清宗新生代的后起之秀,绝佳代表。
    因而众人说话间,不时都会朝他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