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足有上千名各级官员到场!
    “乖乖!”
    陈七打量着那二十四人抬的棺椁,一时直艳羡的咋舌不已,暗道人活一世,若能这般风光大藏,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与此同时。
    严世蕃却在为排场不够而大发雷霆。
    要说文武官员其实来的也不少,但围在他父子身边逢迎拍马的,却比平日少了许多。
    旁人见他铁青着脸,唯恐触了眉头,便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唯独心腹谋士罗龙文,仗着情分不比旁人,上前劝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古今概莫如是,小阁老还是看开些吧。”
    “世态炎凉?”
    严世蕃瞪着嗜血的独眼,从鼻孔里喷出两道浊气,咬牙冷笑道:“我严家的笑话,是那么好看的?”
    说着,忽地话锋一转:“白仰庵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罗龙文面色一肃:“白大人倒也想尽快办妥此事,只是……”
    “只是怎得?”
    “只是那王守业突然伤了眼睛,怕是要在家中静养一段时日。”
    “那又如何?”
    严世蕃不悦的横了罗龙文一眼:“诺大一个山海监,难道就指着个毛头小子不成?”
    “白大人也是力求稳妥,才想等……”
    “等不得了!”
    严世蕃将袍袖一甩,不容置疑的道:“只有先铺好了后路,咱们才好去趟出一条通天大道!”
    通天大道?
    按照现如今的局面,即便景王靠着子嗣,夺得太子的宝座,严家怕也要蛰伏到他登基之后,方能重新得势。
    但严世蕃偏说要去趟一条通天大道……
    罗龙文将这话来回揣度了几遍,忽地骇然变色,急忙低垂了头颈,恭声道:“那我再去催一催。”
    说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回头在队伍里巡索白常启的踪影。
    不过还没寻出几步远,他又忙退到了路旁,避过了严府的一众女眷。
    虽是在送葬。
    但严府二少奶奶刘氏嘴角的笑色,却是怎么也藏不住,只得拿帕子掩了大半张娇俏,假作抽噎啜泣之态。
    她这般喜形于色,自是因为丈夫被公公选中,承担了这次南下发丧、守灵的重任—。
    而这就意味着,如果不出差错的话,等严鸿浩替父守孝回来,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