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要强点,多少有点儿共同语言,你说是不是。”
徐东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他虽然还不完全相信这妖‘女’的话,但是看这妖‘女’的神情有点像真的,他想,既然我被这妖‘女’给掳了进來,既來之则安之,走一步再看一步才是正理儿。
“你说‘三千两百三十八年前,我和我的郎君正在举行婚礼,一个天雷照着我俩劈下來,我郎君将我一把推出十丈之外,他自己被天雷击中变成了这块礁石’,这话……也是真的。”
妖‘女’有点不耐烦了,“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啊,我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吗,总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那是你自己的事,但我要告诉你,我在为我的未婚夫守灵守到第六十年的时候,才得到了这本《贞‘女’心经》。”
说着,妖‘女’从身上掏出一块墨‘玉’,手结法印将这块墨‘玉’化开,徐东便从这墨‘玉’里看到一本厚厚的秘籍,果然在这本秘籍的封面上看到“贞‘女’心经”四个字。
“六十年一‘花’甲,有这么一个传说,哪个‘女’子为他的男人守节守到六十年的时候,上天会给她送來一本心经,该‘女’子照着这本心经修炼可成正果,所以有人称这本心经为‘‘花’甲经’,我也正是守节到六十年的时候,得到这本心经的。”
徐东问,“那……我还有一事问你,你到底是‘婕’民族的族民还是鲛人。”
“说实话,我是‘婕’民族人,是‘婕’民族唯一幸存的一个人,也正如那本《海天图志》记载的,‘婕’,相传是盛产美‘女’的民族,由大陆迁徙到这罗锅儿岛上后,逐渐被大陆上的人族遗忘,至于我们的原籍在哪儿,为什么要迁徙到这几个荒岛上,又是怎样渡过无量海到达这儿的,由于时间已经隔了好几千年,现在已经无法求证了。”
妖‘女’接着说,“我们‘婕’民族驻扎到这个岛上之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阴’阳二极倒置的缘故,这岛上经常遭受雷击,大部分男子都被雷击而死,后來就只剩了一些寡‘妇’,当然,由黄‘花’闺‘女’直接变成寡‘妇’的只有我一个,得到《贞‘女’心经》的也只有我一个,但是,这些寡‘妇’沒有一人逃离罗锅儿岛,一直守着自己男人直到老死。”
徐东‘插’话,“那……这些鲛人是怎么回事,她们与‘婕’民族有什么联系。”
妖‘女’说,“这事是我先前骗了你,这些鲛人与‘婕’民族的确沒有什么联系,在血缘上更是谈不上有联系,她们是在‘婕’民族消亡两千多年以后,也就是一千二百多年前,‘欲’攻占罗锅儿岛,被我只身一人打败以后,自愿拜在我的手下为臣民的。”
“摆在你手下为臣民,这么说,你在罗锅儿岛成立了一个国家,一个以鲛人为子民的国家,这国家叫什么名字。”
妖‘女’道,“这国家叫‘女’贞国,这鲛人族也叫‘女’贞族,正是接受了我这个国王的训导,她们才逐步改掉了原先作为鲛人的坏习惯,比如残忍,噬血,无节‘操’,你放心,你那两个同伴她们也不会怎么样的,会对他两个客客气气,最多是让他们讲一讲人族的道义,或者修真理论什么的。”
徐东将信将疑,“不会吧,她们连他们的贞洁也不剥夺吗。”
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題,黄凤炎还好说,邢禹那个老夫子是个怪物,宁愿死也不会跟自己发妻温晓月之外的‘女’子发生肌肤之亲的,要是他在鲛人手上失了贞,就等于是要了他的命。
妖‘女’肯定地说,“不会,沒有我这个国王的旨令,她们打死也不敢随便霸占俘虏的身体,你如果还担心的话,两天后我带着你到她们的‘洞’府巡视,去看看她们是怎么尊重你的同伴的,好了,现在已经到了修炼的时辰,你就陪我开始练静禅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