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举国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了。”
徐东炯炯的目光朝这几张老脸一扫,“我知道了,你们是來告许立的状的,我沒有说错吧。”
个子‘精’廋、须发髯髯的甘火云递上一张折子,“皇上,郭佥监守自盗、贪污库房丹丸的案子已经结了,老臣请皇上批旨将郭佥立即处斩,以收回不好的影响。”
徐东摆摆手不接甘火云的折子,严厉地说,“甘爱卿,你是三朝元老了,难道不知道只有朝会时才能递折子吗。”
黑衣老者道,“皇上,现在稳定人心,确保一国安宁的重任就在我等几位国老的身上,我等不站出來说话,还有谁会直面谏议皇上。”
戴鼎也在一旁说,“请皇上明察,现任吏部尚书许立专权跋扈,打击排挤从前朝过來的忠良臣子,如若长此下去,罗陀国的前程堪忧啊。”
徐东凛然道,“你等不用在朕面前‘逼’谏了,朕自然会把这件事查清楚,如果郭佥真是个人贪腐,朕会督促刑部批斩的,至于许立,你们就多多谅解他吧。”
他不想听这几个老家伙说下去了,匆匆地出了“守窍殿”,在殿‘门’口候着的锅锅铲铲立马迎上來,一主二仆向十七驸马府走來。
皇后娘娘赵可已经有七个月身孕,‘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她拿出后宫的嫔妃册子查看了一下,皇上今晚应该临幸“寒蝉宫”的董燕。
徐东认为自己闭关了两个月,出关后急于让体内的‘阴’阳得到平衡,最合适的去处还是吕戌儿和蓝线‘女’的宫里,因为此二‘女’皆为‘阴’珠之体。
“娘子,我看,这两天我还是去‘朝晖宫’和‘月华宫’吧。”
“为什么,这两天不该轮到‘朝晖宫’和‘月华宫’啊。”
徐东只得向赵可讲了理由,说吕戌儿和于四姑都是‘阴’珠之体,这种体质的‘女’人对雷云灵根练者的帮助,和其他‘女’子是沒有可比‘性’的。
赵可虽说不想打破皇上临幸后宫的惯例,但她知道那沒有支持徐东的修炼重要,为了全力支持徐东的修行,她只有把这规矩暂时收起放在一边了。
青灯初上之时,皇宫里一片灯火‘迷’离,徐东和锅锅一起來到了“朝晖宫”,还沒有进得“朝晖宫”,就听见里面有乐声传出來。
徐东稍一用心便听出是吕戌儿的声音,伴随着清幽的琴瑟之音,吕戌儿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幽怨,但是不掩乐声里以相思为主題的韵律。
高山流水遇知音,十七‘女’儿身。
光‘阴’又一载,奴家思郎,半夜湿枕巾。
美人‘玉’指遍身抚,有丝帕寄情。
莫道光‘阴’短,晚风绵绵,人约假山后。
一听见这段乐句,徐东的心就变得绵软起來,和吕戌儿在一起的那一幕出现在眼前,在恍惚中,这“朝晖宫”也幻化成了“亭匀宫”。
他想起在亭匀宫里吕戌儿丝帕传情,以及夜里和他在假山后面幽会的情景,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让他一想起來就觉得有无穷的回味。
高天流云醉‘花’‘阴’,二八小佳人。
晨昏又一轮,孤家思美,整天愁残云。
情种须眉满面拂,有丝绢传意。
但看晨昏晚,夜‘色’淡淡,复会假山后。
现在吕戌儿唱着的,是徐东在一块丝绢上題写了一首词,是回应吕戌儿那首词的,词牌名也是《醉‘花’‘阴’》,并且押着吕戌儿那首词的韵脚。
徐东踏着这韵脚上了“朝晖宫”的台阶,显然,吕戌儿沒有料到他今夜会來临幸她,所以把两个‘侍’奉她的宫‘女’都叫到里面给她伴奏去了。
锅锅‘欲’上前几步去传唤宫‘女’出來接驾,被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