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看,在五六年之后,罗陀国会有一次大解体,也就是说又一次劫难。”
徐东开始警觉起來,因为赵仑的这种说法与龙叔的劫难之说太相同了,龙叔所说的那是他徐东个人的劫难,难道个人的劫难与国难会重合。
“父皇,有什么办法渡过这场劫难吗。”
赵仑搙了一把长须,“我之所以决定禅位给你,就是想让你來扭转这种命运,‘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兵家的一种谋算和韬略。”
徐东虽说不是很苟同赵仑的观点,甚至都沒有听懂赵仑这一番颠三倒四,沒有逻辑的话,但至少证实了他先前的看法,赵仑果然是借用他渡过难关。
“父皇,追风道长是忘川人,出了忘川后一直在龙城国生活,你怎么请他來罗陀国当了太候观主持,这有什么用意么。”
赵仑道,“我这是离间他和龙城国的关系,他很久就觊觎青龙学院的掌‘门’位置,可迟迟沒有得手,把他‘弄’到罗陀国,就彻底斩断了他和龙城国的牵连。”
“你是说这个人很有才能,如果为龙城国所用,今后对罗陀国形成威胁是吗。”
赵仑一笑,“我把他请到罗陀国,让他的地位比在龙城国时高出了一截,在今后两国开战的时候,他就会尽全力保卫罗陀国,因为那是保住他自己的地位。”
徐东说,“那也得再重用他一把,区区一个太候观的主持岂能满足他的‘私’‘欲’。”
赵仑道,“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马武谋叛罗陀国要被我斩首时,不是让你保下來带到无量岛上去吗,大国师的位置不能长久空缺,你让追风道长领这职务。”
徐东说,“我在忘川时和他做过一笔‘交’易,他的能力显然高出马武不少,但是万一和马武一样要颠覆罗陀国呢,那不是比马武要危险得多。”
赵仑道,“他和马武有很大不同,他在忘川是受迫害的,在龙城国也受排挤和轻视,空有本事而不得志,他不会为了这两个地方來颠覆罗陀国的。”
他又说,“何况,我也有‘挺’厉害的读心术,他想干什么瞒不过我,但是你要加紧修炼,在短时期内超过他的境界,他想谋反也就沒可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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