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演练所有的魔兵魔将都累乏得趴下了一入夜这八千人随便找个地方就呼呼大睡大溶洞里面、尖刀石下面、战船上面到处都是鼾声大作的兵士
徐东腰里别有二级魔臣的玉牌手上持有真宽的亲笔诏谕他无论是任何时候都能随意走动沒有人可以拦阻他
他把岛上的防务交代个几名魔将说自己要到夯岛本岛办一点事要他们密切注意周围的动静以防有门派内的奸细上岛破坏
交代完之后徐东用真宽给他的法器渡海到了夯岛上得岸來直奔宛城钺的石屋离石屋还有好远就见雅倩欢天喜地朝他迎过來
“相公你终于回來了这几天你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怎么你怎么在外面不是让超超和越越在外面警戒吗孙如云和阿布花呢还有超超和越越他们都沒有事吧”
雅倩说“沒事能有什么事就是在担心你只要你沒事大家都好”
徐东问“你还沒告诉我为什么你在外面警戒那两个小崽子呢”
雅倩说“是这样的你沒有回來大家一直在担心白天超超和越越在外面警戒晚上我和如云、阿布花换着在门口站岗就是……望着你回來”
“哦是这样的”
雅倩小声问“相公那边情况怎么样你探听到什么消息沒有有沒有对我们有用的情报”
徐东说“有有有当然有”
他把这几天见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和雅倩说了然后说“我现在就想找个机会回一趟无量岛把情报告诉莫扎酋长和但可祯他们让他们做好应对的准备”
雅倩听后拧紧了眉头“相公你的对真宽防着点我总觉得这事儿好像沒有那么简单真宽就这么信任一个从來沒有打过交道的人”
徐东道“这点我倒是有些把握一是真宽在门派里到处树敌已经沒有什么人可以信赖二是我是从八千魔士中选出來的又经过三浸六泡的考验……”
雅倩点着头“也是真宽认为你是从草根中脱颖而出的对你洗过脑换过血认为你着了他的道会死心塌地跟着他走对他惟命是从所以对你独一份儿的信任”
徐东说“是啊‘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用这句话形容真宽再恰当不过”
他又转过话題问雅倩“宛城钺和他的三个婆娘表现如何沒有给你们出什么乱子吧”
“沒有沒有宛城钺是真心归顺了我们有一次岛上过來人稽查他还替我们打了掩护说我们三人是他的……妻子和小妾帮我们顺利地过了关”
“嗯是吗”
两个人朝石屋走去超超和越越见了徐东高兴地一蹦老高超超嘴里说出一连串的兽语雅倩把兽语翻译过來让徐东听了心里一热
“超超说主子这几天不露面把我和越越担心死了我和越越打算明日就出去找主子要是找不到主子我和越越就会发疯见到魔兵就咬……”
徐东用双手抚摸着超超和越越头上的独角嘴里说“小崽子们护主心切可以理解可你们毕竟本事小了点不管你们怎么蹦高也只能咬着人咬不着天”
孙如云和阿布花一直不语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徐东徐东朝她们看了一眼见两个女人眼里有湿湿的光
宛城钺这时过來插话“仙君跑了这一趟是不是有了什么斩获”
徐东掏出真宽给他的腰牌宛城钺见了异常吃惊“什么二级魔臣仙君这腰牌是从哪里弄來的这可比我的三级魔臣的含金量要多得多呃”
“实话跟你说了吧真宽现在非常信任我他让我掌握了屠仙大阵还要我给他演练登岛作战他把我看成对他最忠诚的一名魔将呢”
宛城钺道“也是真宽这门主眼看就要当不下去了反判他的人力量不弱他唯一的出路是栽植新羽所以就忽略了核查身份的问題”
徐东说“我看他压根儿就沒有想到会有人渗透进來他以为自己布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