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
但可祯怨怪自己女人,“驸马爷哪有方便收兴宇为徒,他一身兼多职,现在又是忘川川主,忙得团团转,自己的修炼时间都不够呢。”
徐东想到这一家人舍命保护他和安素拉,加上小兴宇的勇敢和坚强,都让他不好拒绝人家,但是自己又不可能带徒弟,他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这样吧,把小兴宇救出來后,我把他举荐到灵谷门当弟子,给他找一个最可心的师父……在灵谷门,这个面子我还是有的。”
但可祯夫妇连忙拜谢,“那就谢你啦,沒有你的举荐,人家这么大的门派那肯随便收徒。”
徐东连忙说,“不用谢,一家子哪能说两家子话,只是灵谷门规矩严,当弟子是不能随便回家探亲的,你们不想儿子吗。”
但家嫂说,“说不想是假话,但为了儿子有一个好前途,也只好忍住咯,再说,经过这一次……兴宇也是要到一个大门派里才安全。”
但可祯夫妇走后,安素拉把徐东拉到自己屋里,当着他的面脱去衣衫,一件件脱得只剩一件遮住羞处的兜肚,
当她把自己完美的大越女一点一点展露在徐东面前时,对徐东來说是个启开的过程,自从在橐驼谷郭盈、苏青、钱小媛遇难后,他还沒有如此冲动过,
“怎么,我们不是还沒有练成《沙城令》么,你提前就委身于我。”徐东惊讶道,
“我呸。”安素拉唾了他一口,“谁说要委身于你,你真……脸皮厚。”
安素拉说着把自己下腹展示给徐东,“你看,这里有一篇符文,你只有把这篇符文完全读懂,连每一个符号的意思都解得出來,才有可能最后合成成功。”
既然是安素拉自愿给他看的,徐东就不客气了,大着胆子朝安素拉身上看过去,
在这个纯正血统大越女的肚脐以下直到骨盆,显现出一篇犹如天书的符文,这符文比恒河星数还要致密,还要令人觉得遥不可及,
他心想,难怪安素拉要逼迫他画出几百张中级符,而她把自己长时间关在这屋子里,原來她是在独自揣摩这篇符文,
徐东惊得合不住嘴巴,“开什么玩笑,是谁把这篇古怪符文刻在你的下体,这么做是何用意。”
安素拉一笑,“这不是谁刻上去的,是我在娘腹中带來的东西,小时候只是一块巴掌大的胎记,模糊不清,看不出來是什么符文,随着我长大这符文才渐渐清晰。”
“噢,是这样。”徐东虽说极其信任安素拉,但他对这荒诞不经的事还是半信半疑,
安素拉说,“不是这样吗,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事实就是这样,它不容你相信还是不相信。”
她继着说,“起先我并不知道这符文有什么意义,直到司幕府收伏《沙城令》后,得知《沙城令》需要纯正血统大越女的处女经血來浇灌,我才联想到这符文与《沙城令》有关。”
徐东吸了一口气,“你独自揣摩了许多年,还是沒能把她揣摩透彻,在沒有办法的情况下才万不得已交给我,是吗。”
安素拉坦然地说,“是,我不想把《沙城令》交给一个异族男子,我时刻想的是复国,恢复我祖先、我父兄的国家大越国。”
说着,安素拉做了一个极其令人不解的举动,她飞速把自己的衣衫穿好,连罗带都规规矩矩地系好,
徐东惊诧道,“你这么快就后悔,不想把这篇符文让我解读了。”
“不是。”安素拉说,“在我给你前你得发誓。”
徐东又是一惊,“发什么誓。”
安素拉一本正经地说,“你得到《沙城令》之后帮助我恢复大越国,复国之后我是大越国唯一的公主,你,就是大越国唯一的一个驸马。”
徐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