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那几招刀术,是叔叔临走前新教的几招。明日本少主再让你看个仔细,今日练得有些乏了。”
张酐慌忙抱拳道“少主有心了,我也只是一时好奇,着实有些多嘴了。”
司马云大笑几声,道“你们兄弟二人与本少主乃是同乡,又是叔叔大力推荐的,本少主早就将你们视为亲人一般,你们二人在本少主面前也莫要如此拘谨得好。”
司马云此言一出,张惗与张酐顿时面面相觑,二人在默然数秒钟之后,皆是一脸感激的瞅向司马云,旋即再次朝司马云躬身行礼,齐声道“我兄弟二人此生此世,愿为少主赴汤蹈火。”
司马云听得开怀大笑,旋即在张惗与张酐背上轻轻地拍了拍,笑道“既然如此,以后咱们三人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呀!”
张酐闻言,顿时大悦,便要点头答应,却被张惗抢了一步先。
张酐听了张惗对司马云的婉拒之词,顿时大感疑惑,侧头便凝望着张惗,一脸不解地问道“堂哥此话何意?少主屈尊降贵与我兄弟二人心交,乃是我兄弟二人莫大的幸事,却又为何不可了?”
司马云顿时也是一脸疑惑地瞅向张惗,张惗的拒绝使得司马云心中极不爽快,但司马云的脸庞上却保留着之下的那张笑脸。只是张笑脸上的笑容,过于牵强了些,以至于此刻司马云的笑容,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默然片刻之后,司马云忽道“是呀,张惗兄弟是何意思?难不成是嫌弃我司马云本领低微?”
张惗闻言慌忙双膝跪地,连忙解释道“少主莫要误会,我张惗与堂弟张酐本来身份卑微,幸得大司马与少主怜爱,将我兄弟二人留在大司马府,与少主每日相伴,我兄弟已经是很知足了。
如今少主不惜自降身份,欲要与我等兄弟相称,我兄弟二人自是感激涕零。为少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与少主以兄弟相称,却是万万不敢。”
张酐在听完堂哥张惗的这一番话后,顿觉堂哥言之有理,急忙也跪拜在地,道“堂哥言之有理,少主身份尊贵,我兄弟二人自是不敢高攀。”
司马云见状,顿时大笑了起来,他连忙扶起张惗与张酐,笑道“你们兄弟二人的曾祖父张成虎,好歹也曾是我大岽赫赫有名的西北名将,名将之后又怎能说自己身份卑微了?”
司马云此言一出,张惗与张酐顿时一惊,二人旋即面面相觑,纷纷朝对方摇了摇头。
半晌,张酐忍不住抱拳问道“少主是怎么知道我们兄弟二人乃是西北名将张成虎之后的?”
司马云莞尔一笑,在二人肩头拍了拍,道“那日,叔叔将你们兄弟二人交给本少主的时候,叔叔便私下里确认了你们兄弟二人名将之后的身份,只是见你们二人一直有所隐瞒,故此叔叔让我也不要揭穿你们名将之后的身份罢了。”
“原来如此。”
“大司马有心了。”
张惗与张酐连连点头,各自喃喃自语。
兄弟二人愣愣出神了片刻,张惗忽然苦笑摇头,朝司马云抱拳行礼道“少主有所不知,我西北张家自从曾祖父驾鹤西归之后,便再难有一人如曾祖父那般风光,子孙不孝,家道中落。
父辈曾告诫我等,若是没有本事扬名立万,在外不可以提及名将之后的身份,毁了曾祖父的名声。”
张酐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司马云在听完张惗的话后,顿时长叹一声,道“原来如此!不过你们兄弟二人与本少主兄弟相称,本少主不提及你们的身世便是了。”
张惗见司马云一再执着,顿时也不再拒绝司马云的美意。张酐见堂兄默许,顿时便朝司马云抱拳道“我兄弟二人自今日起誓死效忠少主。”
司马云听的哈哈大笑,旋即在张酐手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