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下来。
“公主殿下还请放尊重些,晋王殿下的名讳不是做妹妹的该称呼的。”
四周的丫鬟感受到空气中约见凝固的紧张气息,纷纷提心吊胆起来,垂手而侍不敢轻举妄动,似乎连院中的桃花都感受到了微妙的气氛,吓得纷纷颤抖起来,粉嫩的花瓣纷纷扬扬,飘满整个院子。
院中的桃花全都开了,放眼望去恍若仙境,整片天地都变得粉嫩可爱起来。
百里琪花望着那片桃林,欢快的笑了起来,说出的话却让锦夫人脸色更冷。
“本宫的兄长也不是谁都配当的,你一个妾室,更没有资格在本宫面前指手画脚。”
百里琪花说话,不等锦夫人气愤的驳斥,紧接着道,“锦夫人方才有句话说错了,那些是你想要的人生,不是我想要的人生,嗟来之食本宫不屑。”
锦夫人面色铁青,冷着脸怒目而视道,“公主殿下总以皇室嫡公主高傲尊大,却不想只是个不知齿序尊卑的娇蛮女子。晋王乃先帝第六子,你的兄长,直呼兄长名讳,是为不敬。”
锦夫人抓着百里琪花不放,百里琪花烦躁的皱了皱眉,挺直脊背,微微扬起高傲的下巴。
“你既与本宫讲尊卑,本宫便教教你。妾及奴,在本宫面前你也敢自称我?百里琪诚看来是想羞辱本宫,派一个妾奴在本宫面前叫嚣。你回去转告他,若有话说便亲自来。”
百里琪花甩手便从茶案前起身,沿着宽阔的廊檐往屋里去,命令着丫鬟们将织机搬进屋里。
她的布已经织好了一半,再等两日便足够裁制衣裳了。
锦夫人见她如此目中无人,怒然从茶案前站起,紧追了两步,朝着百里琪花的背影呵斥,“站住!你真当以为自己是尊贵的公主,你不过是个俘虏,若乖乖顺从还能保的荣华富贵,否则只有身首异处的命!”
百里琪花悠哉哉的转头看了她一眼,瞥嘴轻笑一声,“你和百里琪诚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样的自以为是。
百里琪花将锦夫人尴尬的丢在了一边,突然听见身后的丫鬟惊呼声,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猛然传入耳中。
百里琪花面色一僵,猛地回身看去,就见织机上尚未织好的绸缎被从中割断,一根根纱线七零八落的断裂在织机上。
锦夫人手中握着一支发簪,尖端上还勾着几率断裂的丝线。
百里琪花冲上去便想挥手打她,手臂抬到一半,慕然将巴掌落在她身后的婆子脸上。
婆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身体趔趄了一下,脑袋偏到了一边。
锦夫人见自己的婆子挨打,怒火中烧,百里琪花亦满心不悦,周遭的气温似乎因二人熊熊的怒火升高了几分。
俏皮的桃花瓣随风飘来,也被炽热的怒火灼烧的逃之夭夭。
“来人,把这个婆子按住,用力打!”
百里琪花一声令下,周围的丫鬟们都怔住了,齐刷刷为难的看向锦夫人,没有人敢动手。
这是锦夫人身边贴身的婆子,最受重视,打这个婆子不就是打锦夫人的脸嘛。
锦夫人现在是晋王身边唯一的女人,又怀有身孕,谁敢得罪她,找她的不痛快,那不是找死嘛。
百里琪花见没有人动,直接朝不远处的侍卫喊了一声,立马有身着重甲的侍卫快步上前。
百里琪花冷冷的抚摸着被划破的绸缎,随口吩咐一声,“把这些丫鬟都杀了,重新换一批。”
百里琪花命令一出,满院的丫鬟全部跪倒在地,拼命磕头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丫鬟们个个吓得面容失色,身体发软,一个个正娇艳如花的年纪,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
主子斗法,奴婢遭殃。
百里琪花对她们得恐